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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梦被大嫂夸,腼腆地笑了笑,一张原本满是菜色的脸,许是因为这几日吃的有营养,笑起来时,增添了点红晕。
成果倒是很明显,这才几天呢。
萧子梦既想又怕地望望谢玉萝,咬咬上唇,咬咬下唇,最后,终于鼓起勇气跟谢玉萝说话了。
“大嫂,你为什么要叫这个叫荠菜啊?它也叫荠菜吗?”萧子梦的声音奶声奶气地,听起来很软萌。
谢玉萝咦了声:“怎麽?你们管这个不叫荠菜吗?”
萧子梦摇头:“我们叫它鸡脚菜。”
鸡脚菜?
谢玉萝生怕萧子梦看出什么,便道:“各地人叫法不一样。”
她是其他村子的,兴许叫的就不一样呢!
萧子梦年纪小,别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哦,怪不得呢,不过,荠菜比鸡脚菜好听多了。”
“那以后你也可以叫它荠菜啊。反正名字都是我们取的,想叫什么都行。”谢玉萝笑道。
萧子梦乖巧地点头,忙忙手里头的活,又抬头看看谢玉萝,又想跟谢玉萝亲近,又有些害怕。
说完了荠菜的事情,还能跟大嫂说设么话呢?
萧子梦在肚子里头搜肠刮肚找话题。
谢玉萝看到这孩子对自己小心翼翼地模样,心里头就有些酸涩。
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就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这谢玉萝平时究竟是怎么虐待这孩子的。
萧子梦不知道说什么,那就谢玉萝来开口。
谢玉萝讲了些小笑话,看到这孩子笑的前仰后合,暂时忘记了对她的惧怕,谢玉萝的心才好受些。
让这孩子慢慢来吧,只有等她完全消除了对自己的误会,她就会完全地不怕自己了。
两个人边做事边聊天,荠菜很快就收拾出了大半篮子。
“萧子轩萧子轩,你个王八羔子,你给老娘滚出来……”
外头突然传来了咒骂声,声音丝毫不客气,就在自己家大门口。
谢玉萝偏头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萧子梦几乎是跳了起来,小脸吓的煞白:“大嫂,不好了,是田娥婶子来了。”
深夜,四周安静的很,这声音听得格外清晰,她脸颊一红,无措的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脸无辜的看着苏元璟:“二哥,你会下厨吗?”
她刚看了,厨房没有熟食。
苏元璟:“……”
君子远离庖厨这句话在她无辜的眼神中败得一塌涂地。
不,他只是因为梦中之事对苏家的人愧疚而已,并非别的。
苏元璟稳了稳心神,走进了厨房。
半柱香后,两碗热腾腾的面就端了上来,苏元璟还炒了两个小菜。
单是香味就让苏挽食指大动,苏挽称赞道:“二哥,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
这是苏元璟第一次为别人下厨,见她吃的一脸开心的模样,他也忍不住弯了弯唇。
苏挽面带汤的吃了个干净,反观苏元璟的,就没动几下筷子。
他微侧着脸,垂着眸,朦胧的灯光从头顶洒下,纤长的睫毛在他的眼睑下洒下一层暗影,他气质卓然,面容俊美,那一刻,四周的光亮刹那消失,而他,成了唯一的光点。
苏挽突然意识到,她这个二哥长得是不是有些过分好看?
唉,也不知道以后会便宜哪家姑娘。
“二哥,过完年你还走吗?”每年,二哥都要同龙泉市的无望大师外出游历。
“嗯。”
苏挽忍不住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能不能不走啊?”
最终,这个答案苏元璟没给她。
转眼就到了跟恒娘约定见面的时间。
苏挽依旧扮作苏文泽的模样出去。
走时苏文泽拉着她问:“你是不是要去那种烟花之地?”
苏挽心里咯噔一下,心虚道:“怎么会?四哥,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
苏文泽狐疑道:“那刘嵩怎么说在,在那种地方看见我了?”
“我怎么知道?许是他们看错了也一定,四哥哥,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可以向你发誓,发毒誓都行,我绝对没有去那种地方!”
这时陆太医已经拿着调制好的膏药走过来,淡绿色的膏药涂抹在李云瑶的伤口上,剧痛刺激让虚脱的她再次睁开眼。
“啊,好痛!”她尖叫,浑身紧绷,陆太医凌厉的眼神让她不敢乱动,她只能紧紧抓住李云桐的手,尖尖的指甲刺进皮肉里。
李云桐闷哼了一声,白着脸陪她一起受这酷刑。
等换完药,李云瑶的衣服几乎汗湿了,她垂着眼皮,这次是真的昏过去了。
“太医,我女儿怎么样了。”匆匆赶过来的蒋氏焦急的问道。
她神色憔悴,昨天守了李云瑶一天一夜,早上才被劝着回自己的院子沐浴更衣,顺便用了早膳。
“令嫒伤情严重,虽然暂时稳定了,但恢复过程至关重要。”陆太医看着蒋氏,神情严肃的说道,“接下来三天,我每天都会亲自来换药。”
他说完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药箱。
蒋氏听说接下来几天他都会亲自上门,不由安心了几分,她连连道谢,又示意心腹孔妈妈递上早已准备好的荷包。
陆太医坚定的谢绝了,蒋氏只好作罢,又吩咐孔妈妈亲自送他。
陆太医离开后,蒋氏看了一眼被重新包扎的李云瑶,她整张脸都被裹了起来,只露出眼睛、鼻子和嘴巴。
她的神色一瞬间痛恨交加,一旁的李云桐站起身,小心翼翼的说道:“母亲,今天就让女儿守着五妹,您回去歇着吧。”
蒋氏转头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多了几道血印的手背上。
“你跟我来。”她落下话后,便去了隔壁了暖阁,并屏退左右。
她坐在锦榻上,看着站在她面前的李云桐,神色晦暗不明。
“云桐,你觉得你五妹是在为谁受苦?”她忽然问道。
李云桐抬头看着她,杏眼微瞠,一下子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五妹是在为我受苦。”她娥眉蹙起,露出痛苦难过的神情。
蒋氏满意的点点头,又道:“你五妹虽然骄纵了些,不过这么多年也从未跟府上姊妹生过太大的事端,如今容安一回来,她便做出这么过激的行为,还不是为你打抱不平。”
李云桐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上已经挂了泪滴,楚楚惹人怜爱,“母亲,我知道五妹待我赤诚一片,我真恨不得替她受这苦。”
瞧着她情真意切的样子,蒋氏心里更满意的了。
“你们姐妹如此情深,我看了也很欣慰,不过眼下,府上是留不得容安了。”她叹了口气说道,“不是我做继母的容不下继女,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