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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与灵异事件系列之六:迷人的黄狼子

频道:犯罪电影 日期: 来源

追溯“老大与灵异事件”系列故事的起源,是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听到不少人说起老大的一些特殊经历的传闻,让我兴趣大增。后来亲自登门拜访,通过几次接触,我越是感觉老大的神秘。在他经历的一些灵异事件当中,有的事儿能够从科学的角度来解释,也有更多的事儿却无法解释,或许,我们从来没有真正地透过表象去研究它们的本质。一个“封建迷信”,就封堵了所有人的嘴。不得不承认,现有的科学理论,仍然有它的局限性,就和牛顿、爱因斯坦的一些定律、理论一样,不是无暇的,也需要在后人的探索中逐渐趋于完善。

打小时候起,我就不断的听大人们说起“黄狼子迷(mì)人”的事儿,各种各样的版本,可谓“黄大仙”出马,屯子人都得傻!我也傻了,听故事听傻的。小孩子就爱听这些妖怪大仙的故事,大人们讲“讲究”也讲过不少,啥啥屯子里的谁谁谁被黄狼子迷住了、某某屯子的谁谁谁在道边的坟窜子面被迷了、谁家小舅子媳妇半夜三更光巴呲溜的在鸡窝里打滚之类!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越听越害怕,越害怕越想听,越听越上瘾。

我第二次拜访老大的时候,正赶上晌午,老大媳妇给我们炒了两个素菜,从前园子里揪了几根黄瓜,在酱缸里舀(dāo)了自家下的新酱,还让孩子从屯子“小卖店”买来二、三斤猪头肉。我也没客气,上炕盘(pián)腿吃饭。老大不会喝酒,我也对酒不行,我们边吃边聊。老大媳妇和孩子说啥也不上桌,把我整的直不好意思。

老大说,他老家原先不是现在这个屯,是三十年前从新庄子西面某屯子搬过来的。原先的屯子种大田,没有现在屯子的水田收成好,就投奔了当村书记的姨家大哥,在这里落了户。老大主动提起了他在原先屯子住的时候,还是“小嘎子”(小孩子)那会儿的几件事。老大拿起炕桌上的一根黄瓜,掰了一截,边蘸酱边说:“兄弟,你见过黄狼子迷人吗?我亲眼见过!”老大“咔嚓”一口把黄瓜咬了大半。“我哪看过啊!你快说说!”我一下子来了兴趣。老大沉吟了一会儿,好像在捋捋事情的来龙去脉。几秒钟后,老大抬眼看着我,说道:“那是我第一回看到黄狼子有多邪乎!”

六、七十年代农村的孩子,基本都是“散炸(zhā)营(yīng)”,一到晚上就“满街筒子(gāi)蹽”。反正就是一个玩儿。屯子里的“小嘎(gā)子”一帮一帮的,成天的飞淘,谁家招人儿去谁家玩儿,也不管人家烦不烦。在屯子有个叫“王大吵吵”的老太太,会看“没脸儿”的,谁家孩子要是被啥吓着了,找“王大吵吵”一看一个好!老太太心眼好,人缘也好,屯子人对她都特别尊重。“王大吵吵”有个老儿子,出生时为了好养活,老太太给他起个小名:“老犊子”。老大和老犊子几个小嘎子是一帮的,常在一块儿玩儿。

有一天下晚黑,老大吃完晚饭就跑出院门,去找老犊子他们玩儿。到了老犊子家,“王大吵吵”不在家,就见老犊子自个在炕里,趴在粟秆(gāi)炕席上打滚儿,一边打滚还一边扭着身子哼哼。脚前脚后一起跑来玩儿的马大脸和李二秃子也进刚屋,他们三个瞅着老犊子发愣,不知道咋是回事。就在这会儿,“王大吵吵”回院进屋,看见老犊子那样儿,定睛瞅了一会儿,当时就把脸拉了下来!“噌”地在炕沿边抄起笤帚旮瘩,冲着老犊子瞪着眼睛,吼道:“臭没脸的玩意儿,是不是给你脸儿了?还跑我这旮瘩扯犊子来了,快点滚犊子!”

老大看见“王大吵吵”眼露精光,脸色非常不好,没有了平时见到的“亲和人”的样子。他们几个小嘎子吓得大气不敢出,感觉又是害怕又是兴奋!“王大吵吵”回头看向老大说道:“‘捂住子’(老大的小名),你带他俩快去房后西园子边,把‘障子’(农村用粟秆在园子周围夹的,相当于围墙)‘勒(lēi)头’(用粟秆拧成‘绕’(yāo),用来固定‘障子’)上边的黄狼子削死!

老大他们三个小嘎子急忙出了后门,从后门边上抄起顶门杠子,蹑手蹑脚地往西园子障边子那旮瘩走去,边走边“寻(xué)摸”障子上的勒头。握草,真神了嘿!老大他们影影绰绰地看见一只黄狼子正蹲在障子勒头上,身子左拧右扭的、小脑袋也不住地点着头、两只前爪冲着乌漆麻黑的天空一下一下地伸缩着!老大看见眼前的一幕,心里也很害怕,没有了之前的兴奋!马大脸和李二秃子也缩头缩脑地想躲到老大身后。

老大没理会马大脸和李二秃子,双手紧紧地握着顶门杠子,一点一点地向障子上的黄狼子边上挪。约么还有三、四米的距离,障子上的黄狼子突然停止动作,扭头盯向老大他们方向!就在黄狼子停下扭动的瞬间,老大抡起顶门杠子就向黄狼子撇了过去!只听“啪啦”、“扑棱”几声动静,撇出去的顶门杠子一下子撞在黄狼子和障子上!障子一阵晃悠,黄狼子也“啪嗒”一下掉在地上,歪在障子根上,晃晃悠悠的,估计是被砸懵瞪了!

老大大喊:“快到弄死黄狼子!”,然后先于马大脸和李二秃子一步,冲向还在障子根儿底下发懵的黄狼子。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老大冲到黄狼子跟前,准备捡起顶门杠子时,黄狼子“嗖”地人立起来,抱着两只前爪冲着老大一上一下地动了几下。老大忘了弯腰捡起顶门杠子,同样有些发愣,不明白怎么回事。后面的马大脸和李二秃子也跑到老大旁边,看着障子跟前的不住抖弄双爪的黄狼子。正当老大他们愣神儿的功夫,那只黄鼠狼放下前爪,大模大样地顺着障子边上的缝隙钻了出去。

老大他们迷迷瞪瞪的回到屋子。这时,老犊子正坐在炕里,也一脸懵逼的模样,根本就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儿。“王大吵吵”看着老大好一会儿,才开口说道:“老犊子被那只黄狼子迷住了,刚才黄狼子求你放他一马!”说完,用手“摩挲(mā si)”老大脑瓜顶左三圈、右三圈,最后用手掌轻轻拍了一下老大的脑瓜顶,长舒了一口气,告诉老大:“今后没事儿了,神鬼不敢靠前。”

正在我听得出神的功夫,老大放下筷子。慢悠悠地说:“‘王大吵吵’那老太太,在屯中里论(lìn),我应该叫她王大奶。老太太在屯子里人缘可好了,看那些‘不干净’的和‘没脸’的,一看一个准,没跑!从来不收一分钱。可惜,后来老太太出事了。”我好奇地问老太太出啥事了?老大沉默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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