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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湿漉漉的眼睛充满希望抬头望向顾聿安。
正对上顾聿安低头看她。
顾聿安是一种粗犷的男子,年轻时候的顾聿安是这个样子!
五官深邃立体,眉峰浓密幽黑,偏偏一双丹凤眼柔和了五官。
他年轻时候确实好看,乔婉看得有点走神。
就在这时顾聿安低沉的嗓音突然有点沙哑。
“好吧!”
乔婉一直盯着他都没移开过视线。
顾聿安很快就被盯得嗓子发涩,不由自主地吞咽一下才躲开乔婉的视线。
女孩眼巴巴的样子活像是等待喂食的小狗。
尤其是那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泪水的洗礼之下,湿漉漉的,清澈明亮,又满含期待。
瞬间就因为他的话亮了起来。
“你答应了!顾聿安!你真是好人!”
一张好人卡!
顾聿安匆匆垂下眼帘,脸有点红。
得到顾聿安的答复,乔婉这会儿已经把眼泪擦干。
“我家里没其他人,你就先住这里,我去厂里集体宿舍跟他们挤一挤。”
孤男寡女,他当然不能和乔婉住在一起。
这个院子在他们这个宿舍区都非常安全,街坊邻居都是熟人。
这个院子是母亲去世之后留给顾聿安的。
乔婉垮了笑脸。
微微有些失望,想要和顾聿安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想法显然就要破灭。
这个男人一辈子正直,当然不会在这个上面留下污点。
一根筋!
明明一个鲜活的女孩子送上门来……
好像她想歪了!
“集体宿舍?”
乔婉既然想着搬进来,就没想搬出去,几天只不过是说辞。
顾聿安点点头。
“安心住下!”
语气是绝对的命令。
“你就住这间屋子,我给你收拾一下。”
走到隔壁的屋子去翻找东西,出门的瞬间吐出一口气。
眼前闪过那双雀跃的眸子。
顾聿安急忙收敛心神。
把被褥给乔婉搬来的时候,乔婉从后面拍了一下顾聿安的后背。
“顾聿安,我自己来!”
顾聿安脸色一变,肩膀抖了一下。
好巧不巧,乔婉正好拍在了他后背的伤口上。
乔婉觉得不对。
揪住他的衣服。
“怎么了?”
顾聿安就算上辈子满身病痛,也没有哼过一声。
这就是个硬汉子。
她只知道顾聿安的腿受伤,不知道他后背也受伤。
动作快得像是闪电一样,毫不在意就把顾聿安的大汗衫掀起来。
顾聿安紧张地按住乔婉的手,乔婉的手冰凉透骨,就那么赤裸裸地放在他的腰上。
上面是他骨节分明的大手。
顾聿安眉目间有些紧张。
“没事儿,我后背有点擦伤。”
顾聿安生怕这丫头又哭。
只要一看到乔婉哭,他就心里乱糟糟的。
总是会软得一塌糊涂。
“我帮你上药,家里应该有药吧?”
乔婉似乎根本没注意到两个人身体之间的距离和暧昧。
李玉坤脸上深情款款,心里却不停的咒骂着。
“你温柔,听话,虽然是有些胖,但是心肠善良,而且还不嫌弃我。在我们村里有这样一句话,胖胖的媳妇儿娶回去是福气,还好生养。”
这些话说出来,就连他自己都被感动了,接下来她肯定会心满意足说他真好了。
果然叶姚感慨道:“我都不知道,我竟然有这么多的优点呢。”
李玉坤点点头,“是啊,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女人。”
“既然我这么好,那为什么我们要私奔呢?你光明正大的娶了我,不就行了?”
叶姚眨巴,眨巴眼睛,满脸的疑惑。
李玉坤的表情顿时就僵了,死胖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精明了?
“那,那个……你是大院里的人,而我就是农村里的穷小子,门不当户不对……”
为了钱,他只能强迫自己,取悦她。
叶姚咯咯笑,“话是不假,但是我家在大院情况特殊,我嫁给你,也很容易,我妈一定不会反对的。”
“你跟厉家还有婚约,我怎么能……”
“那个婚约,如果不是你特意提起来,本来都已经作废了。我现在这个样子,厉家的人怎么能真心接受呢,只要我开口,他们家自然是巴不得取消。”
叶姚很淡定的反驳着他的借口,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李玉坤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阵绿,额头上更是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这个胖子,是认真的吗?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呢,我们不是真心相爱吗?你为了我,死都不怕,你家里也这么喜欢我,我觉得没什么问题。
反倒是私奔,虽然我可以不顾我女儿家的名声,但是也连累了你。你家里人肯定会被气死的吧?
我们怎么能那么自私呢,你说呢?”
叶姚“认真”了表情,可是眼神却无比讥讽。
“呵……呵呵……”李玉坤尴尬到不行,擦擦额头上的冷汗,死胖子竟然真的想要跟他结婚。
他怎么能娶一头肥猪做媳妇儿呢!
“姚姚,你还年轻,很多事都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的,特别是婚姻大事。我觉得,我们还是应该按着之前定好的计划。
等我们两个在一起一段时间之后,生米煮成熟饭,结婚的事,自然也就水到渠成了。”
解释不通,只能刻意避开她的质问。
叶姚并没有马上回答,两人间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
李玉坤总觉得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叶姚,跟以前大不一样了。
村支书看向被钱秀兰拉来的陈见银,“这是家务事吧?”
“对啊,我也说是家务事,况且,我也没偷啊!”陈见银喏喏的,“支书,几位干事,不好意思啊,我娘就是太生气了。”
村支书知道陈见银的蔫吧性子,他问陈见银:“陈老二,你有偷钱大婶子的鸡吗?”
“没、没啊!”陈见银否认。
站在人群里的陈红枣差点被陈见银的话给气死,明明是没偷,硬是叫人从他的话里听出了几分心虚来了。
旁边有跟过来看热闹的村民,对着陈见银指指点点:“看着陈老二平时老实,原来也不老实啊!”
“我家前不久也丢过一只鸡,怎么也没想到陈老二的身上。”
陈见银一向老实惯了,自己亲娘指责,周围村民的窃窃私语,他脸红脖子粗的,但声音跟蚊子哼哼一样:“没有,没有……”
没偷还不敢理直气壮的解释?
陈红枣也是服气了,领着两个妹妹往人群里缩了缩。
你陈见银解释不清,那她们姐妹三只能“心虚”
“没有?没有,你家在吃的鸡骨头是哪里来的?”钱秀兰趾高气昂的:“别说我是你娘,我嫌丢人。”
陈见银的脸涨的发紫:“啊!那不是,不是——”
不是什么,你倒是说啊?
陈红枣简直被自己爹气的要死。
生产干事刘福看了看那堆被啃的干干净净的骨头,说了句:“奶奶,这不是鸡骨头——”
“你瞎啊!这不是鸡骨头是什么?”钱秀兰从骨头里找出一根胸叉子:“你当老娘没吃过鸡肉?”
“刘福,钱大婶子不认识你?”刘福身边的生产干事问他。
“我认识他奶奶。”钱秀兰一蹦三尺高:“连鸡骨头都不认识,当什么生产干事?”
刘福的脸当即就黑了。
钱秀兰在村里是个厉害角色,村支书最清楚,他帮村里断过多少家长里短的官司,十件里有五件都是管钱秀兰有关系,他干咳一声:“钱秀兰,你叫陈见银自己把话说完,你自己叫乡里乡亲看看这是不是鸡骨头,不要丢人现眼了。”
有村民围了过去,七嘴八舌的道:“这不是兔子头吧?我们也常常打猎的。”
“呀,连兔子跟鸡都分不清了,钱大婶子,你是眼花了吧!”
“即便不是我家的鸡,他偷生产队的兔子,就是大逆不道。”钱秀兰见四周的人都说是兔子,赶紧改了口。
“生产队里就没养兔子!”刘福道。
“你这个小婢养的崽子,怎么哪里都有你?”钱秀兰指着刘福的鼻子,直接破口大骂。
村支书见惯了钱秀兰胡搅蛮缠,听不下去了:“钱大婶子,你看看清楚,这是你家栗栗对象小刘啊。”
四周的人早就憋了没笑出来。此时他们看到钱秀兰的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哄堂大笑:“哈哈哈,钱大婶子,你逮谁刺谁,刺到自家人了你?”
“小心小刘干事不要你家栗栗!”
钱秀兰闹这一出,就是为了叫陈栗栗跟她那个对象的事情更稳当,她用手擦擦眼睛:“哎哟哟,是我老婆子眼花了,原来是小刘啊!你刚刚喊奶奶是做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