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有一阵子畏怯害怕地不说话,观察着我局促不安的模样,但让她恐惧的却是我的眼神,于是她颤抖着问:“亲爱的维克托,你为什么这么焦虑?你在怕什么?”
“噢!没事,没事,亲爱的,”我答道,“过了今晚,一切都会安然无恙,但今晚很可怕,让人胆战心惊。”
我在这样的心境中度过一小时,突然想起这场随时会发生的打斗一定会吓坏我妻子,于是恳请她去休息,而我决定在确认敌人的情况之前暂时别去陪她。
她离开之后,我继续在房里的走廊来回踱步,检查所有敌人可能藏身的角落。但我没找到他的踪影,正当我开始觉得发生了某种好运让他无法实践他的威胁,却突然听到一声惊恐的尖叫。尖叫声来自伊丽莎白的房间。我听见尖叫才恍然大悟,我两手一瘫,所有肌肉和组织的动作都停滞下来;我感到血液涌过血管,刺痛我四肢末梢。这状态只持续了一瞬间,尖叫声又响起,我冲进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