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人声音更大:“我自己家,我还不能说话了?她能把记者的腿打折,还敢把我的腿也打折?”
孙月芬说:“你这刚从民政局出来,后面就一大堆人追着问离婚细节,等着看热闹,我让阿婧都给怼回去了,谁家的热闹都敢看。”
孙月芬登时一噎,沙发上的付婧头不抬眼不睁,阴阳怪气地说:“我身边人档次不够,你身边人高贵,让人欺负到头顶上,也没见你敢把人怎么样。”
孙月芬翻脸骂道:“你个死孩子,吃呛药了,是你四姐乐意弄成今天这样的吗?她想让外面人戳着脊梁骨骂吗?平时不能给你爸和你四姐在生意上分忧解难,你也不能在这种时候怪你四姐做得不够好,她跟你同岁,年纪轻轻离婚本来就够难受了,你还跟这和浆糊!”
付婧抬眼看付阮,付阮的气场不仅来源于她快一七五的身高,更多的是年少时期就被付长康带在身边,久战商场的熏养,若说年少时期的付阮是盛气凌人,那么如今的付阮,基本就是目中无人,整个岄州也没有几个人被她放在眼里。
付婧把抱枕往旁边一甩,起身时不爽道:“还好意思提我爸,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也是被你给气死的!”
咻得转过头,孙月芬泪眼婆娑,委屈道:“阿阮,再怎么样你也不能动手打人吧,阿婧再不懂事还有我这个当妈的教训,不能你爸爸不在家里,你就这么欺负我们娘俩…”
付阮看着抱在一起的母女俩,眼皮都没挑,端得心狠手辣:“芬姨,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没有叫人打断她的腿。”
付婧和孙月芬的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绿,没想到用力抡圆胳膊,结果这巴掌竟然打在了自己脸上。
还不等回神,封醒目不转睛,又说了句:“提醒一下五小姐,付先生不想听到那三个字,他给我们下的命令,轮椅管够,没说付家人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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