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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秀英声音高的都破了音,满脸的不可置信。
冰蓝草可是最低级的一阶灵药,根本没有任何功效的废草,甚至是值不起一个铜板。
“那个人,他居然敢骗我十万金,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
郭宏峰摇头,“只怕早就跑的无影无踪了。”
王秀英一口闷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夫人会被骗,也是太担心三小姐了,关心则乱。”
郭宏峰劝慰地说着,“夫人莫急,我方才已经研究出能救醒三小姐的丹方了,虽不能让三小姐丹海修复,但也会治疗好她的身体损伤,让她恢复健康无虞。你容我一晚时间炼制,明天便可以让三小姐苏醒。”
“真的?太好了!”
王秀英大喜,她已经不求慕秋霜能恢复到以前的修为了,但求她能平安的活下去。
并且,醒来指证慕九歌!
私通王员外即使是慕秋霜的错,但捅破慕秋霜丹海穴的人,必然是慕九歌。
伤害嫡女,慕九歌必须付出血的代价!
……
翌日。
一早慕九歌就被叫去了慕秋霜的院子。
她刚到没一会儿,慕荣便带着好几个长老来了。
他边走边问道:“慕秋霜醒了没?”
“老爷稍等,郭大师刚炼好了丹,正在送来的路上。等霜儿服下丹药,她就会醒了。”
“希望你说的丹药真的有用,别又像是幻海玄草似的,被人给骗了,我和长老们,可没那么多闲工夫陪你瞎折腾。”
王秀英赶紧保证,“老爷你放心,郭大师的丹药一定有用。”
慕九歌跟在后面,低头恭顺,心中却翻起了惊涛骇浪。
他们居然发现了玄海玄草是假的?这岂不是意味着,慕秋霜根本还没有服下过冰蓝草!
“老爷,夫人,丹药炼好了。”
满头白发的郭宏峰快步走进来,将手里的丹药盒子递上去。
王秀英迫不及待的打开,一股精纯浓郁的灵气便破盒而出,让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治愈舒心的药香。
慕九歌的脸色整个都僵了。
这是极好的治疗性二品丹药,其效果,虽不能让慕秋霜痊愈,却足以将她从昏迷中唤醒。
只要她醒了,无论是对峙还是调取记忆,慕九歌都将会暴露。
“好好好,郭大师辛苦了。”
王秀英十分欣喜。
拿着丹药走到床边,眉目温柔的看着慕秋霜,“霜儿,娘亲绝对不会平白无故让你受了这份冤屈。等你醒来,咱们就将害你的人,亲自处置掉!”
说着,王秀英阴鸷的视线,直直的看了慕九歌一眼。
其中的憎恨之意,毫不掩饰。
慕九歌身体紧绷,她万万没想到事情便会变到如此地步。
“还有月下仙人、了听、飞絮、夜神、老胡、计都星君……”我正扳着手指头尽力回忆,那厢长芳主眼中一派杀气刹那腾腾烧起,将我灼得抖了抖,没敢继续往下说。
“可是火神将你带出水镜?”长芳主眼神似鞭笞紧随不舍。
“正是。”我怯怯应道。
“你出走水镜百年均住在天界栖梧宫内?”
“正是。”
“那火神中了瘟针之毒可是你种得灵芝仙草救他性命?”
“正是。”
“最后,我问你……”长芳主咬了咬牙根,似下了番决心开得口来:“你可是对火神生了男女之情意?”
“正是。”实在前面答得顺口了,我想也没想便脱口而出。
“造孽啊!这都是孽!”长芳主心神俱裂,双目一闭,“先主!牡丹不才!愧对您的重托!今日愿自毁半壁仙元谢罪!”说话间,对着芳冢扑通一个郑重下跪,举手拿指便要戳、入印堂。
嗳?
“不是,不是,一点都不是!”我忙不迭改口,作甚听闻我与凤凰有点关联便一个两个激动如斯?老胡如是,长芳主此番更是如此,半壁仙元呐~长芳主下手也忒是阔绰浪费了些。
长芳主飒飒收了手指,一个转身,目光如炬盯牢我,“据实答我,此话当真?”
见她如此计较答案,我不免也顶真掂量了一番。只是怎样才算得是对凤凰生了男女情意呢?
我回忆了一下狐狸仙给我说过的那些个情爱话本子,归拢归拢,大致不过“颠鸾、倒凤、寻死觅活”八个大字。凤凰虽有授我些修炼方子,倒不曾与我炼过那和合双修之术,因此“颠鸾、倒凤”可以撇了去;至于让我为了凤凰那厮去“寻死觅活”便更加超出我的想象范围。
是以,我对着长芳主点了点头,道:“当真。”
长芳主细细在我面上一番逡巡,“那你却为何救他性命?临行前言辞对他似有邀约之态?!”
有吗?我眨了眨眼,“他答应用三百年修为换我一棵灵芝仙草,如今还赊着呢。”
长芳主一个趔趄,闭眼平静了半晌,开口道:“只是为了修为?”继而欣慰地长出一口气,喃喃自言自语:“罢了,是我一时糊涂高估了你……”
看她老人家这噫症总算过去了,我便揉了揉膝盖准备站起来,哪知她却忽地睁眼严厉将我一望,生生阻了我的动作,“你需记牢,天界与我花界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芳冢前,当着先主的面,你且立个誓,从此再不与天界有半分瓜葛!”
我乖乖巧巧竖了右手两个指头贴在印堂处,“我锦觅在此立誓,此生再不与天界之人有分毫瓜葛!如违此誓,则灵力尽毁,一辈子入不了仙道,下辈子贬下界做个凡人,再下辈子做根被兔子啃的胡萝卜……”
“好了好了,今日便这样吧。”大体长芳主觉着我表现得尚且可圈可点,誓言也立得够狠毒,总算满意地亲自伸手将我扶起来。
我矜持地窃喜了一下,老人家果然容易糊弄。“天界之人天界之人”,既是天界又哪里来的人?
此番排场俨然大了些,长芳主亲自将我押回水镜后,其余二十三位芳主又轮番登门将我望了一回,水镜里的精灵们也欢天喜地挤在我门前看了回热闹,除却连翘据说因误报了个什么事被长芳主责罚在隔壁水畦里挑肥种菜,还有就是老胡嗷嗷闭了门说是被我欺骗伤了心再不见我了。
她藏了许久的心事,强忍着自尊心,好不容易说出口,竟然只得到了这么一句。
沈流苏死死咬着下唇,不甘地盯着墨时琛,“我叫沈流苏,请学长记住我。”
墨时琛冷然,“不熟,没必要。”
孤傲清冷,生人勿近,言语很伤人。
墨时琛变得太不一样了。
沈流苏觉得无比难受,可是她的性子又不允许退缩。
“学长记性这么好,说不记得一定是假的。就算真不记得也没关系,我多说几遍学长总能记住的。”
沈流苏嘴角勉强上扬,弯出一抹笑,从善如流地说,“我叫沈流苏,‘高烧银烛卧流苏’的‘流苏’。”
墨时琛清冷道,“沈小姐可真会膈应人。”
沈流苏笑说,“学长你看,你记住了我的姓呢。”
“自作多情。”墨时琛耐心全无,没再理她,目视前方。
如果不是为了等夭夭,他一定早离开了。
沈流苏就在一旁看着。
墨时琛眼睛很漂亮,看着她时眼神很凶,可是用餐的时候,他眼里有光,隐忍的深情,满满都是另一个女孩的影子。
那个一无是处,连佣人都当不好的叶蓁。
她嫉妒了。
终于,沈流苏说,“学长,其实叶小姐她不适合你。”
“沈小姐以什么立场说这些?”墨时琛淡淡问,长睫微垂,投下漂亮的阴影。
好看极了。
沈流苏心脏猛地一跳。
原来,墨时琛哪怕身患残疾,也依然能够牵动她的心。
“您刚出事的时候,我申请来这里做护工,照顾您。”
她名牌大学毕业,在墨家有份令人欣羡的好工作。
为人处世,品貌性格哪样不讨人喜欢。
怎么看,她都比那个人优秀太多。
沈流苏低下头,一边忐忑,一边期待着墨时琛的反应。
“所以,是为了满足你可笑的虚荣心?告诉我,让我心怀感激,继而动心,默默喜欢你,然后求而不得?”
墨时琛抬眸,眼神幽暗疏离,如同极地深渊,冷得彻骨。
沈流苏浑身冰冷,微微颤抖。
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哑着嗓子颤声说,“我没有。”
“呵,沈小姐,你真可笑。”墨时琛薄唇紧抿,指尖微动,轻轻按了按。
轮椅转了个弯,驶离了一段路。
墨时琛的厌恶如此明显,连眼神都吝啬再给一个。
按往常,她该不管不顾的,可是双脚似乎粘在了地上,怎么都迈不开。
沈流苏咬破了嘴唇,拳头握紧了,掌心都是汗。
“学长,我还想告诉你,如果你想重新开始,叶蓁没法帮你,相反,她还会给你拖后腿。”
沈流苏叫住墨时琛,冷静地说道,语调带了几分笑,“叶家,就是个空壳;叶蓁,她就是个累赘!”
轰——
轮椅骤停。
那件事,他早就知道。
从得知夭夭是叶家女后,他就着手调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