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丫头,刚才你爹回来了,嫁妆的事情以后不必再提。这些年家里养活你,处处不得要花钱?你娘留下的嫁妆钱早就没了。”不过柳氏又说:“但是你放心,等你再嫁的时候,家里少不得要给你置办一些儿。只是家里穷,你又是二嫁,肯定下来就少了些。你也别心里不服气,你的身份怨不得人。”
瞧着继女也不像是抗拒,以为她还跟以前一样傻,是个男人就肯去,柳氏就道:“自然越早越好,你放心,我已经托了徐大姐,相信再几天就有消息。”
“娘,我刚死了男人,伤心过度,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帮不了家里的忙,您要怪我就怪我吧,都怪我命苦……”郑佩云先声夺人,说着说着就哭了。
见她撕破脸皮,郑佩云停顿了片刻,下一秒钟呜呜大哭起来:“天啊,先夫刚死了没两天,后娘便逼我干活,要我嫁人,还把我的嫁妆银给吞没了,我找谁说理去,不如也死了也罢!”
“你!你!”柳氏一口气卡在脖子里喘不上来更咽不下去,给气得,五脏移位,头顶冒烟,一时冲动便说:“敢出了这道门我就打断你的腿!”
“若真遭了继母毒打,我这条命看是活不成了,既然如此又何必脏了继母的手,我自去门前找根绳子吊死了算了。”郑佩云嘤嘤哭道,俗话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要脸的怕不要脸的。眼下柳氏一家还要脸,断不能让郑佩云出去嚎,否则他们一家在村里就成了茶余饭后的笑话。
柳氏马上说道:“你又想干什么?你的嫁妆银子我不是说花完了吗?都是花在你身上,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一直没有开口的郑铁柱,却突然说道:“在家从父,出嫁从夫,长辈说的话你就听着,没你说话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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