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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芸也在旁边给他打抱不平起来:“姐姐,按理来说,你的事情我确实不应该多过问的。可你和延宇在一起这么久,该做的都做了,该了解的也都了解了,哪里还能找到比这更合适的人呢?”
好一个该做的都做了,林小芸这张嘴,真是毒的很呢。
韩可芋睁大眼睛,做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小芸,你说什么呢,我和陆延宇可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越矩的事情,你在骆哥哥面前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说到最后,她有些委屈又恼怒。
骆璟行在旁边看她演戏演的这般顺畅,眼底不觉闪过一丝笑意。
林小芸则又一阵慌乱解释,看着她那副虚伪的样子,韩可芋真是恶心的隔夜饭都快吐出来了。
“算了,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骆哥哥,我肚子好饿,咱们先进去吧。”她忍无可忍,选择打断。
骆璟行相当干脆地说了句“好”,自然而然地揽上了她的腰肢,跟她一块儿并肩前行。
手腕突然被人一拽,扭头她就对上陆延宇那双带着不甘的眸。
“芋芋,你真的这么狠心?”
“陆先生,聚散离合本就是常事,请你不要在我男朋友面前做出这么不礼貌的举动,否则我不敢保证我男朋友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韩可芋把他的胳膊用力一甩,背到身后往衣服上用力蹭了蹭。
等她回去,就把这件衣服给扔了。还有家里那些,通通都换了!
前一世,她就是听信了林小芸和陆延宇这对狗男女的话,天天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导致别人一想到她,就和“小太妹”三个字联系到一起。
“芋芋……”
“可可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骆璟行突然出声,语气虽然平淡,却是冷意十足。
瞧着这样具有攻击性的骆璟行,韩可芋把他挽的更紧了些,小声说了一句:“看吧,我就说骆哥哥该生气了。”
“可是……”
“行了!”陆延宇还想说些什么,直接被林小芸出声打断,“延宇没别的意思。姐姐,既然这么巧在这碰见,不介意一块儿吧?我们来之前忘记预约,正愁没有位置了。”
“这个就得问问骆哥哥同不同意了。”韩可芋直接把球抛给了骆璟行。
他却是扭头目光温柔地看着她:“这种小事,你做主就是。”
这……未免也太温柔了吧?
跟前世那个冷若冰霜的骆璟行,完全不是一个人啊!
陈红枣不禁冷笑一声:“我是谁重要吗?重要的是,即便是我这样的泥腿子,也知道婚姻之事应该全凭自己做主,偏是您这种自持甚高的人却不明白,这不就证明,您连您自己瞧不起的泥腿子都不如吗?”
“嘿嘿,就是!”
村里的几个大爷也忍不住纷纷附和。
“俺们村里人虽然没什么文化,但却知道什么人最有文化,小许同志人好性格也好,还是个大学生,那不管到哪儿,俺们村里人都会高看她一眼,你……”
说话的那位大爷摇了摇头,满眼的恨铁不成钢道:“不晓得人家读书人金贵的人,多好的家底儿也得给你败光!”
“你个老不死的……”说着,许恩就要动手。
但很快却被张传海给拦了下来:“这位同志,你有事儿就好好跟人家说嘛,现在这是干嘛?”
“干嘛?我要带我女儿回家,你少管闲事!”
“爸!”许知蕙猛然喊出声来:“你自己也是读过书的,爷爷奶奶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民,如今你倒是一口一个泥腿子了,那这么说起来,你把你自己的爹妈当成什么人了?”
“就是!”
“进了城就瞧不起乡下人了,真是丧良心了!”
许恩支支吾吾,一时也不好辩解。
许知蕙瞥了他一眼,随即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张传海对着几个农学院的孩子还是很重视的,瞧着许知蕙跟陈红枣谈得来些,便让陈红枣过去看看。
“小徐……”或许也是同病相怜吧?
一想起许知蕙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里的样子,陈红枣就一阵阵的心疼。
许知蕙背着她抹了一把眼泪,虽然是强忍着,嗓音里却还是带着很明显的哭腔:“红枣……今天,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可能……”
陈红枣扬了扬手:“快别这么说了,你昨天不也帮过我吗?”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眼见着天色越来越黑,便一起回了村子里的公社。
远远的瞧见一个人提着油灯走来,略带着些许埋怨的道:“哎呦,你瞧瞧你,都天黑了也不知道回家,要不是村东头的老李大爷时候,我都还不知道你在祠堂这边。”
“啊,刚跟小许聊了一会儿,正回去呢。”陈红枣道。
老李头肯定什么都跟田婶说了,关于许知蕙的隐私,陈红枣也不好太过张扬。
正好离公社也不太远了,便想着在这儿分别。
许知蕙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额头上也汗津津的。
“咋了这是?”陈红枣率先发现。
许知蕙摇了摇头:“没什么,红枣,田婶,今天真是给你们添麻烦了,那我就先走了……”
“诶,那你也慢点。”田婶不疑有她。
陈红枣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似的,便又多问了一句:“你该不是生病了吧?”
许知蕙一脸羞红,低着头,好一会儿才低低的说了一声:“没事儿,不过就是来月经了,有点难受。”
做了两辈子的女人,陈红枣自然是知道痛经有多难受,自然是不好让她一个人走的,现在的生活设施简陋,又到了冬天,这要是疼起来,还不得把人难受死啊!
想着,她转头看了一眼田婶:“娘,你回家看看家里还有没有红糖,实在不行就去我妈那儿看看,她现在离不了了这个,应该还能匀点。”
“诶,”说着把手里的油灯给了陈红枣:“那你俩先回宿舍,别总在这儿冷风口里站着。”
之后便立刻快步离开。
许知蕙不好意思的看向红枣:“真的没事,都是老毛病了,我只要回去休息一会儿,喝点热水就可以了。”
现在的红糖还是稀有物资,每家每户每年,都是定量的,红枣她娘才刚生了孩子,肯定还是得先紧着她的。
但是陈红枣却一直坚持。
“行了你别跟我客气了,我娘那边我会想办法的,你现在就先听我的,赶紧先回宿舍休息,这里风大,一会儿着凉了会更不舒服。”
许知蕙自知推辞不了便欣然接受。
回到宿舍,陈红枣赶紧将她扶到床上:“你先躺会,我瞧你这暖水壶里也没热水,我先去给你烧点热水。”
许知蕙挣扎着想从床上起来:“这可不行,哪能什么都让你弄,没关系的,还是我来,你先坐会儿,一会儿等田婶来了再一起回去。”
陈红枣急忙把许知蕙按到了床上:“你啊,要报恩,日后有的事机会呢,何必急于一时?”
她都这么说了,许知蕙也不好再说什么。
看她乖乖的回到床上躺着,陈红枣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知青宿舍就在公社后面的连脊四合院里,锅炉房在最东角的牛棚那儿,洗锅烧水,对于陈红枣来说也算是得心应手。
只是,才进去就看见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倒是把她吓了一跳。
她赶紧点了油灯,凑近点才看清楚那人:“是你啊,进来也不点灯,我还以为公社里进了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