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的、太远的、太小的、合租的、太贵的,我都不是很想接受。”罗慧告诉记者,她的公司在北京中心城区,寻遍了各大软件发现,靠近公司的房子要么老旧,要么价格极高,都不是很满意。
看房当天,罗慧从地铁站走到公寓就花了近二十分钟,这与“离地铁近”的描述相去甚远。更让她没想到的是,所谓的公寓其实是城中村的一栋居民楼,周边环境脏乱、设施不齐不说,还遇到坐在路边的醉酒大汉。室外如此,室内也没好到哪儿去:过道狭窄、手机信号仅两格、分外拥挤的空间和几乎可忽略不计的窗户……“其实我挺佩服她(二房东)能把这种房子拍成宣传图那样,这就是卖家秀和买家秀的区别。”罗慧无奈地说。
踩坑后,罗慧只得放宽自己对房租预期和通勤距离的要求,选择了现在比较火的租房公寓,“虽然这个公寓也不太符合我的要求,但比开始那套可正规多了”。
“我第一次租房子,就遇到了一个骗子中介!”李洪梅忿忿不平地说:“他说自己是04年(出生)的,刚开始干这行,我这单是他考核期的最后一单,如果签不下来他就得回老家。当时我就想,肯定得在他这儿签完这单。”于是,在中介的介绍下,李洪梅看了房子,感觉还算满意,在没有仔细翻阅合同内容的情况下就直接签约了。
长沙的夏天直逼40度,没有空调的房间会让人燥热不堪、夜不能寐,而李洪梅出租屋里的空调偏偏在这时隔三岔五地坏。“我向中介房管报修时,他说你自己报、自己修,修完后把发票交给他报销。”结果这报销一等就是三个月,李洪梅去中介总公司说理,却被告知房管早已辞职卷钱跑路。
当她在出租屋里又住了一个月时,新房管找上门来说,由于公司改名,需要与租户签署新合同。信以为真的李洪梅又签了,签完合同的第二天,房东便找上门来催租。“他说我们已经两个月没交房租,但其实我们都交给中介了。”就在她准备联系中介时,却讶异地发现,不仅中介群里的中介都退群了,自己所有的联系方式也被拉黑,甚至整个中介公司都人间蒸发了,“那段时间算下来,我亏了差不多6000元,去维权,也因为证据不足而无法受理。”
经过两次租房的“毒打”后,李洪梅系统学习了租房合同的基本构成和“潜规则”。“合同的标点很重要,如果某件事是甲方承担,合同就应该用逗号隔开,倘若用了句号,甲方对所述的事情是不负责的。”她说,很多人都会忽略这一点,结果导致自己的权益受损。
今年7月,护理学毕业生何诗从家乡湖南拎着大包小包踏上了她心中象征诗与远方的广州。何诗告诉中工网记者:“广州这边医院很多,又很大,招的人也多,所以我一直想来广州这边。”
“这是我这辈子遇到过最离谱的事情!”何诗情绪激动地说。原来,何诗找的两位舍友均是她的大学校友,目前在同一家医院工作,但彼此之前并不认识。“签完合同的当天晚上,她们突然告诉我,她们的男朋友每个节假日甚至每月的某几天都会到她们租的房子来过夜。”何诗认为,本来护士的工作排班就极为特殊,到时极有可能出现两男一女共处一室的尴尬情况,“不仅我无法忍受,我家人也一定不会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