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氛,两个人抱在一起跳舞。阮流筝赤着脚踩在宁至谦的脚背上,身体紧紧地攀在他身上。
阮流筝:“我就是突然想到我们两不知道有多少个新婚之夜了,有些难以置信,我快三十年的人生竟然经历了两次婚姻,而且还是和同一个人,不对,准确来说应该是三次了。”
宁至谦看着女孩的神情,忍不住伸手抽出一只手摸了摸她姣好的面容,他就算没有记忆,从别人的话语中,自己简单的判断,也知道当初并非像她现在描述的这般云淡风轻。
宁至谦忍不住有些心疼面前的这个女孩,从二十岁开始就看上了他这个铁石心肠的人,长达十年的时间,她都因为他受了不少苦。余生,他定会好好保护这个女人,爱她,护她一生。
两人对视,暧昧丛生,阮流筝未能忍住,飞快地在宁至谦脸上落下一吻,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宁至谦浅笑,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下去。情到浓时,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只是两人的复合太过迅速,他们必定是要有所交代的。所以他们准备还是办一场简单的婚礼,不仅是对众人有所交代,而且他们也需要一场真正属于他们的婚礼。
但是由于两人的工作原因,谁都没办法彻底抽出时间来办婚礼。流筝思虑再三,还是想让宁至谦的父亲来操办,她试探性地征求了下宁至谦的意见,宁至谦想了片刻,最后还是点头同意了。也许是记忆的丧失,他对父亲的那点芥蒂也没有了,但是也并没有什么感情,所以他有些不想麻烦他们,但是他犹豫片刻还是同意了,毕竟是自己的父亲,他也不像跟家人之间这么冷淡。
这些事情解决之后,现在就剩阮流筝家人那边,自从他们回来之后,阮流筝妈妈也打电话过来问过,但是阮流筝为了宁至谦不被打扰,没让家人来打扰他。他们自然听女儿的话,对宁至谦也并未有怨言。但是听到女儿和宁至谦重新领证之后,他们自然也有自己的担心。要是之前的宁至谦,他们自然很高兴,只是现在宁至谦什么都不记得了,他们怕自己女儿又重蹈覆辙。
在这种担忧下,阮流筝很快带着宁至谦回家了。只是这一次见面,彻底打消了她对这场婚姻的担忧。宁至谦还是那个宁至谦,对女儿也比以前更上心。两人的一举一动都尽显爱意。阮妈妈欣慰地看着女儿女婿。
他们走后,阮妈妈拿起丈夫的照片,一点一点慢慢摩挲着照片上丈夫的脸。对着照片喃喃自语,“你走前最担心女儿,今天流筝带着至谦回来了,他们又要重新办婚礼了,你应该安心了。以后有至谦在流筝身边,我们都该放心了。你在那边安心等着我,不要着急,我要好好活着看着儿子女儿过得好,以后到了你那边慢慢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