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樊刚带人控制了自己的卫队,最后才对何重进发难。
现在,萧战的卫队已尽被樊刚控制,何重进的心腹也被全部清除。
轻吐一口气,何重进无力的耷拉下了脑袋。
“说出你背后的指使之人,朕或可从轻发落,饶你一命。”
何重进一脸无奈道:“帝君,您初登大宝,先保住龙位才最重要,有些事真要追根问底,反而对帝君不利啊。”
“帝君,此事还是不要再追查了,何重进愿一力承担!”
“呵呵,你担得起吗?”萧战冷笑,继而眼底爆发杀机:“刺杀帝君可是大罪,你若不说出幕后主使,朕诛你十族!”
噗通!
萧战这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使得何重进无力跪倒在了地上,汗如雨下。
然而下一刻,他突然从袖口中取出一枚药丸想要扔进嘴里。
哪成想萧战早有准备,一脚踢掉了药丸。
樊刚立即将何重进按倒在地。
“哎!”
何重进无力叹息一声……
“混账东西!”
萧战脸色铁青,显然,何重进看来是不敢说出背后的主使之人。
他知道短时间内,这何重进必然不会开口。
当下萧战便令樊忠,将何重进关进大牢。
嘱咐一定要将他看管好,严加拷问,让他说出幕后的主使之人。
能指使护卫将军让其卖命,这幕后的黑手,必然势可遮天。
萧战只觉一只黑手正在向自己伸出,要将自己吞噬。
这个帝君做的是真难啊!
外有敌军大兵压境,内有权臣于暗中制肘。
不过萧战绝不会屈服,定要迎难而上,这天下,必由他来主宰!
不知不觉,东方升起了鱼肚白,已过卯时,快到上朝的时间。
从昨日早朝便可以看出,这朝堂表面虽风平流静,实则暗流涌动,步步杀气。
今日定要有一番龙争虎斗,而自己,则一定要展现超凡的能力,折服百官,才能做稳这帝君之位……
晨时,已到早朝时间。
文左武右,百官鱼贯进入太和殿分两班站立。
百官最前方,武英阁大学士于益川脸上带着兴奋之色。
简介:历史系单身狗秦墨穿越大乾,成了秦国公家的憨子世子。 本想斗鸡遛狗潇洒过一生,可大家都逼他! 秦国公:儿子,我求你,把公主娶了吧! 大乾皇帝:贤婿,你乃朕的福星,这大乾的驸马,你当也要当,不当也要当。 太子:我的好妹婿,没有你的扶持,大舅哥帝位不稳呐! 百官:秦憨子,我们跟你拼了! 异族:秦憨子乃我族最大之敌! 公主:秦憨子,你敢不要我,我就跟你拼命!
李新走到梁征的面前,拱手道:“梁先生,秦墨憨傻,一根筋,还请梁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憨子计较!”
说着,他拉了拉秦墨,“快向梁先生道歉!”
梁征对太子还是很满意的,作为储君,他知礼节,有威严,能礼贤下士,日后掌极,必是明君!
“看在太子的面子上,老夫就不与你计较了!”
随即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
秦墨看了一眼李新,心说这太子还是挺不错的,一直站他这边。
但是,他无意站队,以后当个无忧无虑的国公,再娶他七八个老婆,不香吗?
“凭什么要我道歉啊,他不让我进教室在先,打我在后,要道歉也是他向我道歉!”
秦墨昂着头,“老头儿,你课上的真烂啊,这种水平也好意思出来教人,我都替你感到羞臊!”
哗!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
卧槽,秦憨子可真敢说!
梁先生不仅是国公,更是当世有名的大儒哇。
国子监老师,可不是谁都能当的!
“你,你说什么!”
梁征气的浑身发颤!
“我说你课上的真烂,但凡你说点有意思的内容,我都不会打瞌睡!”
“竖子!”
梁征破防了,“老夫要去陛下那里奏你一本,摘掉你国子监监生的身份!”
秦墨一挺,顿时大喜!
好,太好了!
“你这老头,课上的烂还不许别人说了,真是玻璃心啊,一碰就碎!”
秦墨道:“你赶紧去找陛下,要是明天我还在国子监,我都瞧不起你!”
李新也是无语,这憨子说两句话能气死人。
他一个旁听者听了都觉得气,更何况梁征这种骄傲的大儒。
被人质疑很正常,可是被一个憨子质疑,那不是打脸吗!
“你,你......你这个憨子,你给老夫等着......”
梁征气急了,但是还么完全失去理智,“老夫去觐见陛下,你们把我刚才留的题目做了,事后我要检查!”
说完,他大步离开了国子监!
秦墨那个高兴啊,太好了,他终于可以离开国子监了!
见他满脸喜色,如同打了胜仗一般,李新摇头,心中暗道:“烂泥终究是烂泥,若是父皇怪罪,孤不会再替他说话,说不得还要维护梁征!”
四皇子李智哪里不知道李新的想法,心中冷笑,“你想拉拢秦墨,可他是个憨子啊,你便是对他再好,他也不会念你情的,没看老八跟他玩的这么好,还不是说下手就下手?”
而李越此时却担心起秦墨来,他是真的把秦墨当朋友,虽然他是个憨子,自己也经常坑他,却没有害他的意思!
云娘暗暗叹了口气,不管怎么说,确实不能让当家的饿肚子。
“阿娘先去挖点野菜,丫丫就待在家里。”她叮嘱了丫丫一番后,就提着篮子出了门。
丫丫蹲着门口,歪着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想了半天,她似乎想到什么,一下子站了起来,拉上门,朝着村里一个方向小跑而去。
云娘在路上带着一丝愁容。
今天去庄府也不知道庄府发生了什么事,连官府都惊动了,她在外面等了一天,也没能让她进,只是把她缝好的罗裙收走了,根本就没见着二小姐,也没人给她工钱。
本来她还指望用那点工钱在镇上买点粮回来,结果落空了。
她也不是担心庄府二小姐不给她工钱,她替庄府做过好几件活,二小姐从来没有少给过她,甚至有时还会多给,可能庄府真的出了什么事吧。
只是今天只能吃野菜了,她怕李七安会不高兴,正寻思着挖完野菜要不要找村里哪户人家借点粮。
或者多挖点野菜,去换点也行,她和丫丫吃什么都无所谓,但不能让当家的吃不好。
想着李七安昨晚为她们母女强势出头,她心里也有些莫名的情绪。
“云娘,你家李七安回去没有?”还在外面挖野菜的马铃铃见到云娘不由问道。
这年头,都靠着野菜度日,所以并不好挖,那些女人一挖通常也都会挖上一天。
“没,没有啊。”云娘道。
“我们见他去了瞎子山,一直没有看到他出来。”马铃铃道。
“瞎子山?当家的怎么又跑去瞎子山了?”云娘脸色一白,手中的篮子也掉在了地上。
“他说他去瞎子山打猎,就提着一把柴刀。云娘,怎么,李七安之前去过瞎子山?”马铃铃替她捡起篮子,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