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从安瞬间激动地站了起来,双眸发红,盯着那个针包流下泪来。
“是沁沁的针包……是她的没错!她把针法传给你了?”
不管是母亲的死,还是霍家上下遭受多年的折磨,她都势必要让那些人千刀万剐地还回来!
秦烟抱着她安慰片刻,又从衣帽间里挑出几件最平常的衣服,将刘海梳得厚重土气,抹黄了脸,下楼跟着管家出了门。
“你小脸蛋,这身材,全遮起来干什么!妈帮你换个发型,保证秦冉心那个洛城第一美人的称号分分钟丢掉!”
秦烟回忆起季从安龇牙咧嘴妥协的表情,忍不住勾唇轻笑,脚步也快了几分。
他屈手倚在窗上,气质清俊冷冽,黑眸幽幽,唇角上扬的弧度几分慵懒。
刚和季从安见完面,她就更不可能对这个男人下死手了!但她打不过,弄不死,还奈何不了……
秦烟闪身躲避,驾驶座的人探出身,一把将她搂着,带进了车里。
“我不要!”她气得满脸通红,被按在他身上动弹不得,隔着一层布料就是滚烫的肉体,“霍宁你个混蛋!你不怕你这么对嫂嫂,被外人看见吗?”
秦烟瞪着他,想不通为什么世界会有这样软硬不吃的无赖和流氓!
“行,那就让她看看,我是怎么不要脸的。”霍斯尧转手就开了车门,将她抱着往车下带。
“你干什么!”秦烟立刻挣扎起来,揪着他衣领往暗处躲,“放我下来!”
她还是穿了一件再普通不过的衬衫,厚厚的刘海将的五官遮了大半。
但露出来的部分肤色细腻柔嫩,缎子似的,身上的皮肤也一样,他亲手摸过。
尤其是强作镇定的时候或是又羞又恼的时候,勾得人心底发痒。
一开始调戏她,是想让她露出马脚,自从知道她是自己人后,是忍不住的想要去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