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要换衣服要上妆,比较繁琐,所以早膳霍不疑吩咐莲房,端到了卧房里。
卧房里温暖如春,甚是暖和。程少商穿着里衣,光着脚乱走。霍不疑看到了赶紧为她把足衣(袜子)穿好。
程少商一边吃着早膳一边问:“子晟,一会儿我们去库房里选礼物吧,这次你来选。”
想想孩子满月时,程少商送的玉制的长命锁,霍不疑就郁闷,这次他选也好。“好。”
换好之后,程少商无奈地摇摇头,“子晟,这一套你什么时候做的?”
两个人又是几乎一模一样的衣服,清水蓝锦袍和清水蓝锦裙,上面绣着竹叶暗花纹,优雅俊逸,不食人烟。
“宫宴结束之后,我让裁缝又连夜赶了一套出来,估计他们现在还在做第三套吧。”
霍不疑想了想,“冬天的就做三套吧,之后每个季节都会做,秋天三套,春天和夏天做五套。”
“你是不是太夸张了?”程少商哭笑不得,“你不怕有人参你生活奢侈啊?”
袁慎原本不想操办周岁宴的,但是人在朝堂身不由己。这种场合早就不单纯是个庆贺的宴会了,而是汲汲营营的名利场。
袁慎在府门口,看着同僚们来来往往,出自真心的却没有几个。他突然之间有些厌恶,却也知道,自己此生注定在其中沉浮。
远远的,看到黑甲卫和那辆安车的身影,袁慎的心底暖了起来。
看着又穿着一样衣服的两个人,袁慎撇了撇嘴角,有些酸。“少商,你们还真是高调。”
“那又怎么样?”程少商学着霍不疑的语气和神态,惹得霍不疑轻笑不已。
“都别客气了,”程少商大气地一笑,“苏禾,好久不见。”
苏禾依然温柔轻笑的模样,“少商,月份这么大了,一切都好吧?”
“挺好的,”程少商伸手摸了摸景煜的小手,胖嘟嘟的,“景煜真有福气,有你这么好的阿母。”
“初为人母,我也是尽力罢了,听说你家的慕之养的极好,甚得陛下喜爱呢。以后你可要多教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