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朋友们,大家就别客气了,你看看我今天推荐的这几本书,哪一本不是让你身心愉悦?哪一本不是上万人看了卷不释手?这几本才是小说界的主流,才是阅读界的代表,都来看看,你就看我挑的是不是经典小说!
“不要妄自菲薄,你会那样做也是因为不得已的苦衷。”陈小北目光坚定,给予林湘绝对的信任。“你真的相信我?”林湘神色一怔,脆弱的心灵感觉到一股暖流,明眸瞬间湿润。“笨蛋,我如果不相信你,又怎么会去救你呢?”陈小北轻声反问。林湘娇躯一颤,内心最柔软的地方,被陈小北触动。泪珠无法抑制的滚落下来,她一侧身,紧紧抱住陈小北的臂弯,将小脸埋在陈小北的肩头哭了起来。“谢谢……谢谢你相信我……”林湘呢喃哽咽,泣不成声。陈小北轻抚着她的后背,柔声安抚道:“哭出来吧,这样你会好受一点,哭过之后,把你的苦衷告诉我,不管你遇到什么麻烦,我都会帮你一起扛。”“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林湘呜咽道。“因为,你值得我对你好。”陈小北面带微笑,目光坚定。
在他长期旷课兼职的时候,是林湘一次次的劝导他,让他千万不能放弃学业。在他饿肚子啃馒头的时候,又是林湘不止一次的帮他买过晚餐和热汤。这些微不足道的小事,早已刻在陈小北的心里,一辈子也不会忘记。对于敌人,陈小北会毫不手软,拿出最狠的手段!但对于恩人和朋友,陈小北会重情重义,献出满腔赤子热血!所以,他必定会帮林湘扛下一切!几分钟后。林湘缓和下来,擦去泪痕,缓缓道:“这件事的起因,是我弟弟欠了高利贷。我逼不得已,只能向王建仁借钱……他知道我没有偿还能力,所以就提出,让我陪他过夜……”“你弟弟为什么会欠人钱?看你家里的状况,这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陈小北问道。“因为赌!”
林湘贝齿紧咬,眼中闪过愤恨:“我弟弟好赌,而且十赌九输。过去他只赌些小钱,我的工资勉强能撑住。但最近他越赌越大,越欠越多……为了保他,我才会愚蠢的答应了王建仁……”“不,你一点都不蠢,你是个伟大的姐姐。”陈小北微笑着说道。“真的吗?”林湘抿着唇瓣,明亮的眼眸怔怔望着陈小北。“当然是真的,骗你是小狗。”陈小北咧嘴笑道。“你就是小狗!可爱的小狗!”林湘展颜一笑,现出一对迷人的小酒窝。陈小北见状,也就放心了,坏笑道:“既然小狗这么可爱,女主人难道不亲亲他吗?”原本吧,陈小北就是耍贫嘴,开个玩笑而已。却做梦都没想到,林湘不知哪来的勇气,挽着陈小北的手,凑过香唇,在他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的天!”陈小北浑身一颤,仿佛触电一样,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作为四大校花之一,林湘绝对是女神级别的存在。过去陈小北只能仰望。今天!居然被女神主动亲了一口!这幸福来的,真是叫人猝不及防!陈小北的小心脏都快爽到外太空去了!“小狗还要!小狗还要!”陈小北一不做二不休,噘起嘴巴就朝林湘凑了过去。“不行!小狗不能得寸进尺!”林湘嘤咛一声,连忙躲开。柔美的小脸红扑扑的,表情严肃,心里却流淌着甜腻的蜜意。事实上,那晚在学校门口,陈小北从混混手里救出她之后,她便已经对陈小北有了好感。刚才正是好感的一次小爆发。但林湘心里还有很多的不确定,说白了,其实是她自己不敢得寸进尺。“我们今天算是把王建仁得罪到家了。”林湘定了定神,认真说道:“明天我就去辞职,到时候,你就跟校方说,是我指使你去对付王建仁的,这样你就不会被开除了。”“傻瓜,我做的事情,怎么可能让你去扛?”陈小北咧嘴一笑,心中很是感动。
“还真是,好久不见啊。”何洛漫步在雨水之中,歪头凝视着不远处的少年,一只手臂在腰间微微比划:“上一次,我将失魂引种在你身上的时候,你才这么一点大。”“稍等一下,你说什么?”槐诗抬起手,把右边耳机摘下来,疑惑地看着他。好像没有听见一样。不为所动。“没关系,大概是忘了吧。”何洛悠闲地漫步,一反常态地多话,“如果记不清其实也是好事,毕竟——你的父母,其实是我亲手杀的。”他停顿了一下,歪着头回忆:“说出来你可能会有点尴尬,到临死都还在求饶,实在有些不像话。”出乎预料,少年依旧平静,甚至微微颔首。“这一点我其实有些赞同。”他说,“毕竟从小时候开始,他们就没有带过什么好榜样。”何洛的眼中闪过一丝愕然,脚步微微停滞了一瞬。
“我知道你很努力地想惹我生气,不巧的是,我现在最不缺的其实就是冷静了。”槐诗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语气轻柔:“所以,没有再耍那些小把戏的必要了,直接告诉我就好——”华丽的祭祀刀与无形的斧在空中碰撞,迸射火花,照亮了那一张冷酷如铁的面孔:“——你想怎么死?”疾风骤雨,扑面而来!厚重的雨帘在祭祀刀的劈斩中被割裂了,槐诗的重量好像消失了一样,融入了风里,转瞬之间,已经近在咫尺,手中的刀斧向着他的面孔斩落。钢铁碰撞,火花飞迸。两人交错而过,可槐诗的脚步却骤然一顿,自水泊中铲起一片水花,转身,凭借着回旋的力量,将体重压在刀锋之上,斜劈!紧接着,劲风呼啸,遍布鳞片的长尾自何洛的风衣之下穿刺而出,尖锐的尾部像是钉子一样钻向他的喉咙,最终擦着他的脖颈飞过。何洛的肩甲处的右臂骤然三百六十度反转,好像没有关节一样地格住了祭祀刀,紧接着,另一条手臂上的刀锋劈斩而下。
槐诗试图躲闪,可眼角却狂跳起来,恶寒扩散,猛然向后仰出。紧接着,他就看到何洛的风衣上多出了一个巨大的弹孔。倒持在前方双手中的霰弹枪已经隔着风衣对准他原本所在地方,扣动扳机。铁雨呼啸而出。紧接着,何洛的长尾之上就多了一道伤痕。深可见骨,血肉翻卷着向着两侧敞开。自地上的翻滚中,槐诗张开手,飞出去的无形之斧重新在手中浮现,源质之锋上沾染着绿色的血。正如从他脖颈的伤痕中渗出的血色一样。是毒。丝丝缕缕的青黑色从脖颈血管上开始蔓延开来,随着血液一起,缓缓延伸上了面目,留下一片狰狞的蛛网状纹路。胜负已分。
“怎么不见你把上次的那个花招使出来?”何洛缓缓转身,嘴角勾起冷笑:“否则也不至于输得这么快。”感觉到脑中泛起的微微眩晕,槐诗抬起刀身照了照脸,恍然颔首。“是毒吗?”他沾着毒血舔了一下,吧嗒吧嗒嘴,点头说:“味道还行。”再度合身而上!速度快得不可思议,甚至凌驾在刚才的极速之上!错愕之中,何洛试图后退,可刀锋已经近在眼前。见识过这把刀的邪门之后,何洛再不敢让它划伤自己,两只手中的弯刀架起,试图挡住这击,可知道刀锋碰撞的瞬间,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离谱。未曾预料到的庞大力量自刀锋上爆发,中宫直入,势如破竹!这他妈究竟是刀还是斧?他的一只手抬起霰弹枪试图瞄准,另一只手则拉扯着护身的猛毒雨帘,扑向了槐诗。但霰弹枪的枪管还没有来得及抬起,就被一只冰冷的手掌握紧,卡住。槐诗突进,将扑面而来的毒雨视若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