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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夫人你马甲又掉了》后,这部超能马甲宠文爆红,9.8强推

频道:古代言情小说 日期: 来源

这王妃也太烦人了一些,怪不得黎君皓不喜欢啊!

“王爷出去了,娘娘请回吧!”守在门口的侍卫眉头紧皱,看着张牙舞爪的玉瑾,心中十分厌烦。

“你少诳王妃娘娘!”身后新换来的丫鬟依旧飞扬跋扈,“那小狐狸精分明就在里面!王爷今日去喝酒,回来了免不了要受那狐狸精的蛊惑!出了事你担得起吗!”

侍卫厌烦的将那丫鬟推开,“王爷自有王爷的想法,还轮不到你教!”

“你!”那丫鬟眼睛瞪得老大,刚想冲上前去,就被玉瑾拉开,温声训斥道,“我不过进去看看,你这也要拦着吗?”

“王妃娘娘,王爷有令,任何人没有他的命令,也不得入内。”侍卫依旧没有半分要通融的意思。

玉瑾冷了脸,当下冷哼一声,推开那侍卫便强行闯了进来。

那侍卫赶忙去拦着,却也不敢真的动手怕伤着王妃。

傅萱容安静的躺在床上,看着地上最后一丝阳光从窗缝间溜走。

门轰然一声被强行推开。

玉瑾面色阴冷的看着空旷的屋内,床褥上一只灰色的‘山鸡’正歪着头看向她。

“王妃娘娘!您若再乱来,微臣便不客气了!”侍卫当下恼了,用刀鞘重重的砸在那小丫鬟的手腕上,顿时,便砸的她哭喊起来。

傅萱容伸了伸自己的小爪子,吃醋的女人真可怕啊。

但玉瑾就是再吃醋,也不会和一只鸡一般见识,见着屋内没人,便转身离开了黎君皓的院子。

侍卫转头看见那灰孔雀也是吃了一惊,微微一愣,便上前将它抱了起来,随后放到了院子里的草丛中,“饿坏了吧,自己找虫子吃吧。”

我他.妈.的真想打爆你的狗头!

看着那温暖的屋子被他锁了起来,傅萱容瞬间炸了毛,气急败坏的蹦起来,挥舞着大翅膀,一双小爪子就像锋利的小刀,不由分说的对着他一顿乱抓。

侍卫被打的莫名其妙,却也不敢伤了王爷的爱宠,只得一路乱窜,躲到了角落里,表情十分委屈。

不是说孔雀通人性吗,怎么这么凶啊!

【系统】:威严+10,奖励孔雀特征更加明显。

傅萱容解了气,威风凛凛的抖了抖头上越发漂亮的翎羽,趾高气昂的走出了屋子,当下竟是没人敢拦着。

她按照记忆,溜达着去了今早发现春桃尸体的河边。

河边青草茂盛,可能是由于刚刚发生了命案,所以刚刚暗下了天,周围便没了人影。

傅萱容谨慎的看着周围稀疏的草丛,之前又下过雨,也多亏了她现在是孔雀,眼神竟是比做人的时候不知道敏锐了多少。

河边的石头上满是青苔,十分的滑腻。傅萱容一个不小心就险些滑了下去,好在还有一双翅膀,扑腾了半天,又爬了上来。

若这春桃当真从这周围走过,脚上不可能不沾着任何东西,这里一定不是第一案发现场!

那春桃必然为他杀,随后又被伪造成了自杀。

傅萱容一双小爪子跑得飞快,几步便走到了桥上,在春桃可能坠下的位置反复打量,终是在一处不平滑的石楞上发现了一块布料。

当真是讽刺。

这么可怕的女人,自己竟还信她、护她…

可笑,可笑啊!

吴追忍不住心中悲痛起来。

这也让他不得不开始正视起,当年谢铁失踪,是有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了?

“陛下,臣罪该万死,臣对不起小铁。”

“能醒悟就好,朕真怕你再糊涂下去,朕便要对不起对她的承诺了。”对吴追,刘梵早已经动过杀意,但最后还是忍了。

“康王时常进宫给几位太妃请安,朕倒也敬佩他的胆量,蛇蝎美人都能来者不拒,朕都替他胆寒了。”

康王是出了名的怂包,当初皇位拱手给他,他都没胆子接。也没什么爱好,就爱美人,最喜欢跟人吹嘘自己想牡丹花下死。刘梵觉得,他这次倒是可以成全康王,让他可以梦想成真了。

“吴追,朕要你去告诉外面的人,紫衣侯谢铁……回来了。”

她教的,惊了的蛇只能捏七寸。他不想再等了,有些债,该讨了。

“臣,明白了!”

直到这一刻,吴追才明白方才陛下话中的意思。

一份充满利用的感情,情何以堪啊!

·

天下皆知,紫衣侯谢铁曾经是个山贼。

一个女山贼。

更是一个女山贼头头。

传闻她原本也是个世家小姐,后来遭逢变故,豆蔻之年时被邺州城外黑山岭的山贼劫去,给个叫黑寡妇的女人当了半年多的活药人,整得每日都只剩下半条命吊着。

幸好不久后,黑山岭被对门另一个叫飞云寨的山贼窝团灭了。黑山岭被灭后,她巧遇飞云寨老寨主,老寨主瞧她骨骼不错,是块练武的料子,就认作了义女,算是倾囊相授了。后来老寨主被仇家弄死了,谢铁就光荣成了飞云寨的山贼头头,还带着一帮子兄弟去把弄死老寨主的人给团灭了。

听说当时,她不过是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手段残暴之名在当地家喻户晓,却偏偏又得人心得很。

至于她为什么会成为紫衣侯?

大概是养了当时的小太子,现在的皇上刘梵三年吧!

谢铁捡到刘梵时,是在她当山贼头头的第二年冬天。她在山里刨了个坑安陷阱,哪想野猪没抓到,倒是捡到了个十三四岁的小少年。

当时,少年坐在坑里,衣衫褴褛,脸都冻青了,身上看着也有不少伤痕。手里紧握着把匕首警惕的望着谢铁,哪知谢铁张口就问:“你是野猪精吗?”

那认真的模样,像真把他当成了野猪精。

那日,谢铁一袭火红色,连头顶扎得高高的马尾上,都绑着两根串着铃铛的红色发带。站在漫山遍野的深山雪景中,银铃悦耳,如一株遗落在凡尘的红梅,落雪白头也盖不住她的艳丽。

如同飞云山最美的颜色。

这些年他见过的美人无数,像她这种反差这么大的小姑娘,这是第一回见,实在是太有吸引力了。

偏偏她望向他的目光,却尽是嫌弃,完全没有被他迷倒的花痴之态。

想他做了这么多年第一公子,第一次得了这样的待遇,还真是……怪有趣的。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伪装现场……”

隔着罗帐,他笑吟吟接了一句。

“伪装现场?”云苒有点不明就理。

“就是这个。”

一块帕子被铺到了床上,上面沾了一片描得甚是好看的血花。

“这叫贞洁帕……豪门贵族的主子们成亲第二天,会有管事的嬷嬷收取这帕子……”他煞有介事地冲她眨眨眼,眸目之间透露一点坏坏的调调,咬字格外慢:“它可以说明,从今往后,你就是我女人……”

轰得一下,全身的热血顿时全往云苒脸上冲了上去。

说来她也算是老江湖了,混迹男人堆里好几年,常流连烟花之地,有时还会说几段黄段子,可今天,却因为这一块带血的丝帕,臊得浑身发烫。

“哟,你脸红了……”看到她面色娇红,萧湛的心脏处就像被什么给重重撞了一下,不可思议地低叫出声,“原来,你也会害羞啊……”

这真是一个令人兴奋的发现。

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脸红的她,柔中带媚,娇中含羞,倾国倾城,不过如此。

“登徒子,你的脸皮真是比城墙还厚。”

居然连这种东西都准备好了,还真是计划周详啊……

云苒郁闷得要死,气自己居然一再在他手上吃瘪。

“谢娘子夸奖,有句古话说的好:脸皮厚,活得久,为了长长久久做你相公,我必须把脸皮养得很厚很厚……”

他接得可溜了,心情舒畅之极,无他,逗她能使他快乐,这无聊的人生啊,终于有了几分乐趣。

云苒懒得再理,直接去开了门,叫了一声:“进来侍候吧!”

云苒做事,喜欢知己知彼,把握全局,所以,来之前,她让自己的手下铁河对宛家做了一个详细的调查,甚至连每个奴婢的来历,她都没放过。

关于澜山,她自也有去调查过,可惜直到成亲前一夜,她都没能查到这个人长什么模样,有什么爱好,身边有什么人。

之前,她觉得奇怪,经过昨晚,她明白了两件事:

一,这个冒牌货应是经过澜家同意,替代澜山而来,又或者澜家之所以会同意让澜山入赘宛家,其目的极有可能是想让这冒牌货光明正大地住进来。

二,冒牌货肯定身份尊贵,一个身份尊贵的人跑来当冒充新郎,他要办的事绝对不不简单,可能和朝廷有关。

具体他的目的是什么,她暂时无从知道,他的底细,她也一无所知。就表面来看,此人嘻皮笑脸,没个正形,实则深不可测,以后需得小心应对。

嗯,回头,她得让铁河去把这人的底细查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

就眼下这种情况,她太被动了。

此刻,云苒站在门口,一边思量冒牌货会是什么来头,一边看着外头那两拨人。